邹海运是在广东省徐闻落站的当时当刻挨了“当头一棒”。 他和一起奋战的伙伴们刚刚拍完大合照,工程队老许就在人群中找到他,挤过来,什么也没说,就打开手机给他看视频。画面里,183公里外的海滨汽车客运站场地中一片狼籍,一堆钢筋、木架凌乱散落在裸露沙土的土地上。邹海运以前是做地产的,突发情况狼狈状况也没少经历,但一时还是有点接受不了,心里“像被塞了一根木头”。 那是建到一半又被拆掉的换电站。 图说...
网页链接邹海运是在广东省徐闻落站的当时当刻挨了“当头一棒”。 他和一起奋战的伙伴们刚刚拍完大合照,工程队老许就在人群中找到他,挤过来,什么也没说,就打开手机给他看视频。画面里,183公里外的海滨汽车客运站场地中一片狼籍,一堆钢筋、木架凌乱散落在裸露沙土的土地上。邹海运以前是做地产的,突发情况狼狈状况也没少经历,但一时还是有点接受不了,心里“像被塞了一根木头”。 那是建到一半又被拆掉的换电站。 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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