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志异系列之《成仙》第二集
辰时后,成生前来拜访,始知入城讼理。急奔劝止,但已身陷囹圄。顿足无所为计。时捕获海寇三名,宰与黄赂嘱之,诬陷周为同党。遂革去功名,残酷拷打。成入狱探望,相顾凄酸,谋向朝廷申诉。周生曰:“身系重犴,如鸟困笼,虽有少弟,也仅能送饭而已。”成生毅然自荐,曰:“是予责也。难而不急,友为何用!”乃行。至都,无门路上诉。一天,相传御驾将出门行猎,便预先躲蔽树中。不久,车驾经过,成生连忙出来伏地叩头,痛哭喊冤,遂得准,驿送而下,着部院审奏。时阅十月馀,周已屈打成招,判了死罪。院接御批,大骇,重新提案亲自审定。黄听闻,亦骇,预谋杀害周生。贿赂看守,绝其食饮,弟前来送饭,亦被拒门外。成又为此赴院声屈,才争取到开始提审,周生业已饥饿不起。院台怒,杖毙监者。黄大怖,纳数千金,向上说情,终使蒙混脱罪,免于参劾。宰以枉法被判处流放。周生放归,对成生更加推心置腹。
自经官司后,成生看破世情,心如死灰,邀周生一同深山隐居。周因溺少妇,笑成生迂腐。成虽不言,但去意已决。别后,数日不至。周生派人打探,成家人正猜疑住在周家。两无所见,才惊疑起来。周生心知其异,派人寻访踪迹,但佛寺道观、深山峡谷,几乎寻遍,仍杳无音讯。只好时以送金帛恤其子。
——本集故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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