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Timiraos的Twitter说 There are good reasons to think the Fed would be preparing to cut interest rates this week due to recent improvements on inflation—if not for the risk that tariffs pose to prices. “The past five years have, I think, changed people’s perceptions of inflation, what can happen." 有很多种方法去解读,但其实都不重要了,今天市场根本不关心明天联储到底要说啥。当然,这说明美国经济的下行压力是存在的,也说明有很大可能明天联储会继续用一个非常慎重的方法打太极。之前说过,联储第一非常关注自己对利率的影响,第二在每次开会的时候,其实有相当时间,讨论的是下一次会议的可能性。明天大概率有记者会问七月的情况,但有同样的大概率鲍威尔会慎重回答。 今天所有的焦点都在伊朗和以色列的冲突,以及美国的态度上,之前说过,对这问题我没有太多判断的能力,坦率说我也不太相信有太多人有。但有几点我是比较有信心判断的 第一,这个年代的地缘政治事件非常复杂,我不太相信那种事情刚发生然后24个小时内就把未来三年给你安排明明白白的说法。 第二,Regime change - 范式改变这个事情,其实是自我实现的事情,当一方说想实现改变的时候,这个区域的改变就已经发生了,因为之前的稳态已经改变了。只是改变最后的方向很多时候不知道而已。 这一点对中东是如此,对中美亦然。 所以之前说过,今年很多投资策略在时间维度上,要么很短要么很长。而在品种上,要么关注自己比别人更熟悉的品种,要么关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品种,
今天感觉就像一个mini版本的2025,所有的要素都是齐全的,所以我们不说废话,按照时间顺序讨论。首先是一个不达预期的CPI数字当然一眼就可以看出,能源是主要的拖累项目,但其实核心CPI也比想象中低一点把之前的Core CPI预期放在一起对比我们看到的,在类似New Cars,Apparel,和Transportation这类型的项目中,实际的读数比预期的读数更差。涨的比较好的是Major Appliances,Household furnishing和个人电脑这样多少倍关税影响的东西这点其实之前说过了,美国的Hard Data是在走弱的,整体的经济是放缓的但与此同时,对于经济的预期在恢复这多少是值得思考一下的,通胀走弱在任何时候都不是一个完全的好信号,除非你确认联储可以降息。所谓的bad data is good data。之前说了关税带来的是滞胀预期,确实我们看到的是一些和关税无关的东西价格走低,和关税有关的东西价格走高,拼在一起是这么一个图景。但总的数字比之前想象中更低,这就需要讨论一下首先之前大家觉得会有通胀的走高,也是算数算出来的,美国2024年总进口差不多三万亿,然后在中美和缓之后,总的关税水平从之前接近30%下降到15%左右那么简单算算,每年美国的关税收入就是4000亿美元左右。美国一年20-25万亿个人消费。假定关税有一半传导给消费者,那么就是差不多0.8%左右的额外价格增长。之前说过,联储计算了很多传导的效率(pass through rate)和传导的时间,也就是这个目的。但目前看我觉得还有一个地方在于,美国海关可能没收上来这么多税。五月份美国已经完全进入了关税期,而五月份美国海关总共收了220亿美元且不说之前纳瓦罗算的那个十年六万亿,每年6000亿,就是按照13%的税率,每年4000亿,按照目前这个数字,美国一年的关税收入也就是2500亿,当然这个数字
我记得在马斯克上任DOGE的时候,我曾经写过一个故事来自David Stockman,这位是在里根时代负责削减政府支出的人。换句话说,是大概44年前的“DOGE”部门负责人。当时他担任的应该是预算办公室的负责人。当然他没有马斯克商业上成功,但他坚持的时间比Musk更长。当然,在他1985年辞职的时候,甚至更早之前,David Stockman就发现里根根本没有想削减赤字 我们来穿越时空,看看David Stockman在上任初期的时候说的是什么 The supply-side approach, which Stockman had only lately embraced, assumed first of all, that dramatic action by the new President, especially the commitment to a three-year reduction of the income tax, coupled with tight monetary control, would signal investors that a new era was dawning, that the growth of government would be displaced by the robust growth of the private sector. If economic behavior in a climate of high inflation is primarily based on expectations about the future value of money, then swift and dramatic action by the President could reverse the glo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