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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公子的剑——从商业的角度，看看这个世界1994年，微软反盗版进入攻坚战，即将上市的Windows 95首创了一种叫CD-Key的激活密钥机制。比尔·盖茨（Bill Gates）亲自上媒体控斥。没付钱就复制微软软件，是抢劫！巨头跺一跺脚，小人物的命运就改变了。一个远在欧洲的年轻人德瓦西尼（Giancarlo Devasini），被意大利检察官指控经营盗版软件，构成欺诈。德瓦西尼向微软支付了1亿里拉（约6.5万美元，在1995年算一笔巨款）和解金，达成认罪协议。这位年轻人毕生学医，刚刚转而经商，这笔巨款和认罪，是一次不小的打击。德瓦西尼1964年出生于都灵，从米兰大学医学毕业后，成了整形外科医生。在热情似火的亚平宁半岛，他会劝说前来整胸的姑娘。你的胸很美很适合你，你不需要手术。姑娘拒绝了。这些沮丧伴随了他一生。他和身边的人说。我所有的工作看起来都像是一个骗局，是对一时兴起的利用。（All my work seemed like a scam, the exploitation of a whim.） 注①他终厌倦。弃医是个好职业。人类历史上，有弃医从政的孙中山，有弃医从文的周树人，又有了弃医从商的德瓦西尼。他，弃医从商，一头扎进电子软件行业。迎接他的，是微软的巨额索赔，2007年，由于侵犯了DVD格式规范的专利，他又被东芝（Toshiba）告上法庭。2008年，厄运再次降临，仓库和办公室发生了一场毁灭性的大火。德瓦西尼所有事业的母公司Solo进入清算程序。此时，德瓦西尼，已过不惑，怅然若失，勉强建立的商业帝国已经灰飞烟灭。随后，他又推出了一个短命的送餐服务，一个介绍有机食品益处的博客。虔诚的朝圣者，能找到他2009年的一个视频——德瓦西尼身穿宽松的白衬衫，在自家阳台上，桌上摆上一个怪异的大型小矮人，做荨麻烩饭（nettle risotto）。注②命运的十字

衣公子的剑——从商业的角度，看看这个世界 月饼风波，在合肥市成立联合调查组并公布调查结果后，终于尘埃落地，三只羊面临巨额罚款、整改，还有对消费者的赔偿。 官方通报认定，三只羊直播推介“香港美诚月饼”时称“香港美诚是一家专门做高端月饼的大品牌，已经做了将近20年”，强调“美诚的、香港的、高端的月饼”等卖点，构成虚假、引人误解的商业宣传行为。 这暴露出一个很重要的点—— 三只羊的错误不是“卖假货”，而是虚假/夸大宣传。 电商诞生之初，是货架电商，由于面向商品，核心治理难题是假货。这个难题，电商发展20多年，也未根除。 到了内容电商，内容成为了差异化的特色，突出的矛盾是虚假宣传与内容治理。这是两种经营模式面临的不同矛盾。 01 虚假宣传 ≠ 假货 假货和虚假宣传有本质的区别，这不是抠字眼，两者在法律、消费者损害等方面有多层面的不同。假货，是未达到相关国际标准或国家标准的商品，直接影响消费者的使用体验和安全健康，往往是生产者违反了《产品质量法》等法律法规，甚至要负担刑事责任。而虚假宣传的责任主要在广告发布者，在后果上表现为误导消费者做出错误的购买决策，导致消费者购买到不符合预期的商品或服务。 假货一直是传统电商的顽疾。马云说过，“不惜一切代价，要打掉假货毒瘤”，“像打击酒驾一样打击假货”。 但就像治理再严格，世间永远有酒驾，一样，电商永远有假货。 人民日报曾评淘宝，“电商诚恳才能淘到真宝”。 用“诚恳”要求电商行业，实在精妙。作为后辈的内容电商代表，三只羊显然不够诚恳。月饼风波起始，广州花都区工商局做了检测，质量合格。也就是说，不是“假月饼”，从食品安全的角度的确没犯错。但是，三只羊直播推介强调“香港的、高端的月饼”等卖点，显然构成虚假、引人误解的商业宣传行为。 假货危害消费者安全健康，伤害更大，严重的话能危害消费者身心健康。而二者的治理难度，也有着不小的差别。 02 虚假宣传治理

01 文库AI画本为奥运冠军圆梦 每隔四年，王丽萍在2000年悉尼奥运会“最孤独冠军”的故事就会被提起，已经24年过去，或许已经忘记？没想到，巴黎奥运会刚开始，一个#最孤独的奥运冠军#就冲上热搜，不过这一次，主题不是“遗憾”，而是圆梦。帮王丽萍圆梦的主角，一个是三岁的孩子，一个竟是AI。 事情源于网上一个AI画本的比赛，可能是父辈、祖辈对王丽萍24年前的遗憾念念不忘，所以他们的孩子-浩南小朋友，以王丽萍披上国旗站上悉尼奥运会领奖台的故事为背景，让百度文库AI画本做了一个主题为《奥运冠军王丽萍的荣耀时刻》的画本，24年之后再有回响。 热心的网友们非常感动，纷纷艾特王丽萍本萍。本萍不仅看到，还点赞回应了浩南小朋友的画本，说“小朋友画的真棒，谢谢你帮我圆梦！” 24年前没能身披红旗绕场一周和无人欢呼的遗憾，这中国奥运历史上的尴尬一幕，在24年后被3岁的小朋友用文库AI画本的形式治愈了。一家人的盼望，孩子的想象，通过这种形式交织在一起，圆了几代人的梦，让这场迟来了24年的欢呼与荣耀再次得以实现。 02 百度文库AI画本—90后都在用的带娃神器 也难怪王丽萍点赞回复，这画本制作精美，既有颁奖时严肃认真的深情，也有观众席的激动神态。三岁萌娃能做出如此精彩的画本，是因为使用了百度⽂库新上线的AI智能有声画本功能。 有宝宝的人都懂，画本是带娃神器，既是课外读物，也是睡前故事，是寓教于乐，既激发宝宝的创造力，又培养宝宝的动手能力和好奇心。我现在书架上厚厚一摞都是画本。但实体画本也有价格贵、内容同质化、重复利用率低等硬伤，让宝爸宝妈又爱又恨。 现在，百度文库的“AI有声画本”可以完美解决绘本价格贵，内容同质化、重复利用率低的痛点，你想要什么样的故事就有什么样的故事，只需要输入一句话，文库AI就能生成一个完整的画本故事，而且是“分钟级”创作。并且，还有中国小朋友界顶流男明星—猪猪侠。 比如：最简

衣公子的剑——从商业的角度，看看这个世界燃油车走过辉煌，进入后诺基亚时代；智能电动汽车崛起于毫末，如今成莹莹之火。01 周报在一次有关部门开座谈会上，车企的一二把手都在畅谈想法，蔚来联合创始人、总裁秦力洪说，能不能取消周报（每周汽车销量排名）。一来，蔚来从来没有授权过。二来，数据不严肃，作为上市公司，经营数字要审计才能发布。蔚来从来不发订单数据，全公司知道真实数据的也就5个人。中国汽车实在太卷了。卷到病态。上市公司的披露是按季，但是中国人现在连月报都不过瘾，要比周报。这是我担忧的。几乎每家企业都把长期主义挂在嘴边，会谋划十年的长布局，但是行动又很诚实，营造的氛围极度偏重短期的功利，比拼每周的销量。正如ChatGPT的出圈，再次加深了一个共识：美国强在底层技术创新，中国强在技术应用落地。面对产业变革和时代转折，中国需要补的短板，正是底层技术。这是真需要长期主义的愿景和持续投入（而不是挂在嘴边）。“强在技术应用”，成就过中国产业。智能手机问世，中国品牌迅速跟进，当年各家最主力的打法，都在摄像头，因为拍照好看是用户最能感知的。利用和iPhone差异化且用户能感知到的地方，迅速冲销量，农村包围城市，空间换时间，最终跑出来了。汽车早期，也是一样的策略。利用和特斯拉差异化，且用户能感知到的地方，比如内饰，按摩座椅，把汽车做大，中国消费者很愿意为此买单，最后把冰箱彩电塞进去，打个家庭牌，就是爆品。这是过去成功的经验，也是如今要警惕的路径依赖。2024年，产业周期进入新阶段，地缘政治有了新变化，中国汽车不再像以前一样积贫积弱，而是有了纵横捭阖的竞争力。中国电动汽车发展，已经完成了从无到有，跨入从“有”到“优”的阶段。现在有很多比周报更重要的事。中国汽车厂家已经是重要的科技推动者，应该要拿出担当和定力，站在产业的角度，推动行业的进步。02 指挥家当下，智能电动时代最需要完成重新定义汽车的核心

衣公子的剑——从商业的角度，看看这个世界 十年也是弹指一挥间。 2014年的MWC上最大的明星是一款操作系统——Firefox OS。这款开源的操作系统，剑指垄断的iOS和安卓。组织方预估发布会能吸引来250人就算成功，谁想到媒体、传媒、分析师一共来了700多位，挤爆会场。随后的每一天，Firefox OS都登上大会杂志的头版。 最壮观的名场面，是18位电信公司的CEO齐登台，支持Firefox OS。打破垄断和开源共享，工程师心里最朴素的理想主义，这一刻被彻底点燃。 这场征战，打头阵的是中兴。这一年，中兴的手机出货量正值巅峰，6000多万台，仅次于三星、诺基亚、苹果，排名全球第四，中国第一。还要推出Grand S，这是国产品牌第一次冲击3000元以上的高端市场，可谓风头正劲。Firefox OS宣布，登陆的第一款手机是中兴Open，马上就来。 造一个操作系统，挑战垄断的最好时机，不是2019年，而是2014年。 中兴是全球手机出货量第四名，再看前三位，都没有闲着。第三是苹果，iOS是始作俑者。第二是诺基亚，自恃宝刀未老，认定自己是新时代不可忽视的力量，和微软的联姻呼之欲出。排第一的三星，靠安卓成功，但也要做自己可控的Tizen操作系统，不久，就将拉来Intel站在Tizen阵营里。 这一年，可谓群雄联盟，檄文蔽天。只是谁也没想到，败北来的如此之快，曾经的豪言壮志最终作鸟兽散。 01 中国的产业突围，充满“意外”。 环保、碳排放，从另一个角度看，也是发达国家对于后进者的“遏制”。西方国家自己经济快速发展的时候，随意排放，工业革命就是曼彻斯特的滚滚煤烟，美国是全球累计温室气体排放量最多的国家。发达国家工业化持续200多年的无序排放，给地球造就严重的环境问题。当自己完成产业升级，却对全球变暖、环境问题大书特书，给后进国家一个紧箍咒。 这让“世界工厂”中国苦不堪言，但也恰恰是这样

衣公子的剑——从商业的角度，看看这个世界618电商购物节战绩公布，经历了三个月谣言攻击的农夫山泉，仍是全网全行业的第一。我心中不禁涌出一丝欣慰，这不仅是农夫山泉的胜利，更是中国商业的胜利。其实，农夫山泉的销售，主要靠线下。但是今年，我尤其在意线上的表现，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信号。因为在前段时间，农夫山泉遭遇了一系列莫名其妙的谣言，前前后后持续了三个月。我记得事情发生后不久，我进了一次农夫山泉抖音直播间，只看到留言飞快刷屏，全是攻击的话， 全在骂“日本汉奸”，女主播没说话，都快哭了。后来才知道，那段时间农夫山泉直播间的每日销售额，从之前的几十万跌到只有几千，受不住无端攻击，索性停播了十多天。这肯定是中国商业历史上很重要的一个时刻。当时一个极度荒谬的指控是说农夫山泉的设计都是日本文化，瓶盖是日本国旗。这样一眼假的无稽之谈，却在汹涌的舆论下，令人不敢吱声。我很多经商和做投资的朋友都不寒而栗。众所周知，日本文化师承中国文化，尤其是大量取材于中国璀璨的汉、三国、唐、宋。这让很多中国品牌陷入恐惧，很多设计明明取材于中国元素，但是如果被谣言不由分说扣上“日本”的帽子，舆论摧枯拉朽，足可以掀翻任何一个苦心经营多年的品牌。在这样的恐惧里，每一个创业者，每一个想在中国投资的投资人，都是无比惶恐。这样的营商坏境太可怕了。农夫山泉已经连续十年，是618全网水饮销量的第一。而今年的蝉联，格外令人感到安慰和鼓舞。5月20日至6月18日期间，超过250万新客在线上购买了农夫山泉产品，这是有史以来新客数增长最多的一年。这次农夫山泉的第一，是一种胜利，是农夫山泉围绕黄金三原则——质量、价格、服务，一切为消费者出发所取得的胜利，是中国商业的胜利，证明理性没有被疯狂击溃，价值没有被谣言冲散。第一，质量。也就是产品要好。快消行业没有秘密，大道至简。早期市场的纯净水，以自来水为原料。但是农夫山泉就拒绝了赚快钱机会，耗费

衣公子的剑——从商业的角度，看看这个世界01“看病难”的问题很复杂，对于日常就医而言，最大的痛点就是排队。多年来，医院里挂号时间长、候诊时间长、缴费时间长、看诊时间短的“三长一短”的问题一直存在。根据国家卫生健康委发布的《2022年我国卫生健康事业发展统计公报》统计。2022年，全国医疗卫生机构总诊疗人次84.2亿，与上年基本持平。居民到医疗卫生机构就诊平均每人每年6次。这些年有明确的体感，中国医疗的数字化，让这每年人均要跑6次的“难”改善了很多。以我自己为例，一款慢性病，没有大问题，但是要三个月复查一次。每三个月，手机挂号——按时到达——医生开单子，简单问两句——我抽血留尿。直接就走了，一小时内搞定。不用在医院苦等，因为化验结果出来，只需要在支付宝浙一医院的小程序里看报告。由于是慢性病监测，医生说，只要XXX等几个指标不恶化，就没必要再复诊。有一次，打开手机看报告，指标爆了，化验单上无数个红色箭头。已经在出差高铁上的我，顿时一身冷汗，心情爆炸。急忙要取消出差，立刻买返程的票，直奔浙一。突然发现，支付宝上还能远程复诊，50元，对接的还是同一个医院同一个科室的副主任医师。由于系统全部打通，医生能看到我过往所有的化验报告，言简意赅地问：你是不是感冒了？休息两周再来化验一次。胆战心惊的我，这时，像一个溺水的小孩被一双大手抓上了岸。冷静下来，安心出差，两周后再检，指标正常——果然只是感冒引起的急性炎症。50元的远程复诊服务，为我省下巨大的成本，免去一次剧烈的折腾，真是一场对打工人酣畅淋漓的营救。这样的体验背后，是技术在节约成本，方便生活。不仅是数字化，AI在医疗行业的应用，也应该遵循一样的方向：落到普通人能够用的上的实处。在我所在的浙江，卫健委推出全国首个数字健康人“安诊儿（Angel）”，全省92家医院推广使用。在支付宝搜“安诊儿”就能调用服务，其背后是支付宝开放的“AI就医助理

衣公子的剑——从商业的角度，看看这个世界01宿迁竟然是“客服之都”。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这个苏北小城，无论是地理位置、教育资源、产业结构，甚至普通话，都没优势。直到我去年去了一趟。原来，京东在宿迁累计投了200亿，其中包括2万人的客服团队。规模经济就是如此，规模足够大，专业性就不断提升，技术和创新才会发生。京东的宿迁客服中心，成了客服界的“黄埔军校”。小米、360、网易、百度都在这里竖起了大logo，搭建客服中心，因为京东把底子都搭好了。这件事，足够展现京东这家企业的特殊性。人们对于大企业有两个最大的期待，一个是科技创新，一个是社会责任。昨天刘强东发了封全员信，京东已经60万员工。其中大约40多万是快递和客服。这部分工作不外包，都是全职，有五险一金，有宿舍。从考核上市公司利润的角度来说，这些是公司市值的包袱。2023年是里程碑的一年。拼多多市值超越阿里，GMV超越京东。抖音集团营收超越腾讯。马云和刘强东在内网的发言，被传得满城风雨。曾经的颠覆者，成了守城的人。京东遇到的问题，有同时代阿里腾讯这帮老革命的共性，也有自己的原因。零售、供应链、互联网科技，京东都有。一个产品，从原材料一直到交付到消费者手里，整个产业链京东都在深耕，亲力亲为，60万人的大公司，管理调度起来难度非常大。那篇出圈的京东内网贴子，一上来就鲜明地直指核心问题——组织臃肿低效。022022年底，京东提出破局，自揭京东内部的种种问题。刘强东的态度是，京东绝不躺平，必须改变，否则没有出路。狠抓用户体验和价格优势，是一年的苦战，到2024年才重新站稳脚跟。正值2024年的春天，刘强东的公开信，重点是这样两个词：技术，创新。初听，平平无奇，因为这两个词，每个企业每个时刻都可以讲。但再仔细想想，这个时候刘强东亲自发，有深意，背后是春江水暖鸭先知，是对新环境犀利的思考。新技术的出现，往往让人惊慌失措。上一波，移动互联网。

衣公子的剑——从商业的角度，看看这个世界 每年九月苹果发布新一代iPhone，是各行各业热闹的日子。 科技圈要嬉笑怒骂，一边羡慕又一遍嘲讽苹果“挤牙膏”。工业界要立刻跟进，苹果的入场会带来哪项技术的大爆发。金融圈夜不能寐，为苹果供应链的涨涨跌跌加班。市场营销人更是要绞尽脑汁，榨干自己最后一点血，为各种甲方爸爸找到蹭热点的新姿势。 iPhone早已不仅仅是一款产品，而是度量消费热情、经济冷暖的重要指标。 由于创新乏力和宏观经济，iPhone的销量神话已经偃旗息鼓。但是，iPhone依旧是见证消费变迁的好视角。这些年消费行为有一个很大的变化——年轻人越来越喜欢琢磨二手，不仅爱买个性化的闲置物品，也爱以旧换新追赶潮流。 可以看见年轻人参与闲置交易也有一些特点，比如爱个性化，彰显与众不同；又比如主张“该省省、该花花”务实理性，追求性价比；当然也站在潮流前线，爱尝鲜，以至于在闲置交易市场，二手手机数码等高残值商品出清已经形成了三个旺季，双十一、春节、iPhone上新。 闲置商品交易的意义毋庸置疑，不仅减少浪费，保护环境，而且可以促进消费。美国青少年的第一台车，基本都是二手车。日本职场女性的第一个名牌包，也往往选择二手，以至于，中古店、跳蚤市场成为热门打卡地。而这种趋势也在向国内蔓延。 但相比之下，二手闲置商品流通在中国还有很广阔的空间。 中国每年大约有2600万吨旧衣服被扔进垃圾桶，再利用率只有不到1%。这在二手手机数码、奢侈品等高残值品类中同样明显，由于中国是电子品生产大国，中国人电子产品保有量遥遥领先。2014年至今，中国二手手机存量累计超过20亿部，但是二手手机回收率只有约7%，远低于欧美国家的46%。同样，每年中国1亿款的二手奢品，回收利用率也仅5%。 高残值闲置商品流转最大的难题，就是信息不对称，买卖双方对商品信息、质量、价格等方面的不对称，从而导致交易效率低下。 每次iP

衣公子的剑——从商业的角度，看看这个世界Chris Miller的大作Chip War是过去一年全球最值得读的商业书籍。如今中文版《芯片战争：世界最关键技术的争夺战》问世，受腾讯科技&浙江人民出版社邀请，衣公子对话半导体产业专家冯锦锋。以书为引，冯博士分享了很多犀利、独到的观点。以此为启发，我整理成文，文责自负。我已经厌倦了用“战争”比喻商业。电商三国杀，互联网的中场战事，新能源汽车的突围战、XXX的背水一战……这样的比喻多了，显得乏味且枯燥。战争是如此的残酷、宏大、沉痛，远不是商业可以比拟。唯独“芯片战争”是贴切的，甚至，这都不是比喻，芯片就是“战争”本身。Chris Miller《芯片战争》的开头，是二战。盟军生产了比纳粹轴心国更多的钢铁、坦克、汽车，二战是钢铁的胜利。书的结尾，依旧是战争，乌克兰。战争，已经从钢铁迈进了芯片。2022年2月，全球分析一边倒地认为，军事第二强国会迅速结束这场实力相差悬殊的对抗。然而，事实相差千里。爆冷的原因，是芯片。现代战争已经不再比拼谁的炮弹更多，而是比拼谁的炮弹更准。西方送来的标枪反坦克导弹，在战场立下大功，靠的就是全身200多个半导体芯片，只要一个步兵简单的操作，就能精准打击敌人坦克。俄罗斯是传统的军事强国，但是芯片产业极差，不是“卡脖子”，而是根本没脖子。根据叙利亚战场数据，俄90%的炮弹都没有精确制导。现在，面对西方联合禁运，甚至拆下洗碗机里的芯片，装进导弹里。芯片正在决定战争，不仅是武器的精确度，还有以芯片为基础的信息技术，包罗万千的情报网络，更强算力的自动化和信息挖掘，更及时、准确、智能的指挥系统。欢迎来到芯片战争，战争的胜负已经不是一个个炮火连天血肉模糊的战坑，而是一颗颗在几纳米间隙线路里电闪雷鸣的晶圆。01罗伯特·诺伊斯（Robert Noyce）、杰克·基尔比（Jack Kilby），要感谢苏联。尽管发明集成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