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喜剧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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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夜」系列借由赛制框架,构建了一个高度集中创作喜剧的环境。在这里,有一套可以使优质内容保持稳定可持续输出的创作流程,还有了一个完善且公平的作品评判与反馈系统。观众不会特别关注表演者是谁,而是聚焦他们的角色演绎,那一刻唯一的判断标准就是「好不好笑」。
作者 | 赛娜(北京)
「这就是一个喜剧的胜利。」吕严少见地双手交叉抱胸,非常严肃地说。另一边,脸上仿佛被泼了墨水的土豆在一旁比划着动作:「没有任何表达,没有任何反转。」「纯,就是好笑。」吕严说。
这个对话,发生在《喜人奇妙夜2》第三期《棒棒小卖部》与《兴帮往事》对决结束以后。两个舞台获得了开赛以来首次平票,而按照规则,这能给他们所在的节目各加三分。《棒棒小卖部》与爆红出圈的《技能五子棋》一样,「外星从」又一次带给了人们同样怪诞而上瘾的奇特体验,用大张伟的话总结就是,「像做了一场不该做的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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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吕严要强调「这是喜剧的胜利」,或许是因为在竞赛机制下做拿分的作品还是自己想做的喜剧,是他们始终想要平衡的事情。来到《喜人奇妙夜2》,在这个高强度集中创作的空间里,每个创作者都需要甩开很多包袱,经历不断的推翻重建,去思考自己能制造什么样的快乐。
在先导片中,五个团队都发布了自己的「成团誓言」,其中「快乐」是高频词。「酷酷的天放」说本季的目标是:开开心心创排,快快乐乐回家;「逐梦亚军」的目标则是「让团队快乐,让观众快乐,让自己快乐。」
在这件事上,观众和创作者们在喜综上的本质动力,其实是一样的,都是对快乐的需求。而《喜人奇妙夜2》为他们搭建了一个足够纯粹的空间。在这里除了「快乐」,其次都是其次。
首次「老带新」的喜人团战
《喜人奇妙夜2》今年的赛制,做出了大变动:比过往先展演后组队的流程更前置的,是往届的冠军和优秀参赛选手作为「五大团长」的抢人。在正式演出前,先用两集先导片介绍了五个团长,并利用团长抢人制度提前制造紧张和刺激感。
先导片里,小队也逐一登场,这一季无论是团长还是小队中,都有许多熟面孔,唤起观众过往夏天与喜剧发生的故事。团长里,有终于重回舞台、再次搭档的蒋龙和张弛、土豆和吕严,在小队里,也有过往在不同小队但如今重组了的孙天宇和蒋易、张呈和雷淞然、王男和王广等。
在这样的赛制之下,团长与小队之间的彼此选择也能产生许多戏剧效果。根据规则,当一个舞台能够同时获得5位「观众不代表」的投票,就会触发小队与团长之间的互选。团长们纷纷「孔雀开屏」,发言抢夺小队:《空城计》舞台表演一结束,「逐梦亚军」就直接向两位喜人打直球:「你可以来我们团吗?」这种戏剧性场面在第一赛段时有发生,直到初舞台表演全部结束后的分团仪式,五大喜团正式组建。
赛制的改变,也为舞台的创作带来了新的刺激。作为观众,最直观能感受到的就是舞台上助演阵容的丰富和强大,在过往的节目里,一个大团「全员参与」的景象似乎都要到节目后半段才出现,但今年在初舞台就有呈现了精彩大群戏的《真假美猴王》。在「OK BOOM!」成团后,李逗逗直接写了11人的大戏,让全员上台助演。其他节目同样是助演阵容相当丰富。
而在台下,这些有经验的选手们能为作品创作提供许多新鲜的视角。有看了花絮的观众在小红书感慨:酷滕在第一赛段到底给几组写了粗稿和梗了?有人在评论区补充:《忘不了》中李梓溪演局长的动作和最后的底也是酷滕想的。刘胜瑛所在小队的《那天,我在楼顶》前期展演不顺,他们的创作房间就成了喜人的「观光景点」,想来帮忙的人络绎不绝。先是高超高越来帮他想梗,再是蒋易带着昆丁实验室编剧全员都来到创排间,李飞、高颖也陆续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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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成团后,团长们的帮助更是实打实的。在第三期节目中,《棒棒小卖部》原定的「直人」吕严在试角色的过程中,发现并不能达到最佳效果,作为团长的土豆、吕严组织了一场团内的「直人大比拼」,选出了更贴合角色的蒋易。《兴帮往事》从展演第一名落到最后一名后,「十人部落」里的其他人也会一起来想办法,王建华帮忙修改了「底」,松天硕则过来帮忙排了打戏,成功在最后一次展演,赢得了观众的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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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喜人奇妙夜2》中,冠军不是团长们的终点,而是薪火相传的起点。老喜人们一边突破自己的舒适区去创作,一边用自己的能力托举着新人。这个过程,就像土豆解读张兴朝的作品一样:「我们的生活就像西西弗斯一样,不能靠成功达到顶点,而是快乐。」
至于目的?或许也可以用土豆想招张兴朝与李嘉诚入团时说的:「而你们这个作品从创立第一天……一定知道不是奔着票去的……你们快乐而不是胜利的真理,将被传播至永恒。」
快乐的无数种解法
「传统的五子棋😛就是把五个子连成一条线😘好无趣🤣好无聊👊而技能五子棋😜就是在传统的五子棋🧐加入技能☝好好玩😋要爆了💥😃🤟💥 技能五子棋😈飞沙走石🤑技能五子棋😲力拔山兮💪🏻😤技能五子棋😌飞沙走石🤠技能五子棋🤪时 光 倒流~~~👋🏻⏰」
过去半个月,即使是没看过节目的人,大概都很难在社交媒体上逃过这段话,如果你没看过这段话,大概也看过许多明星们的翻拍短视频。邓超、汪苏泷、单依纯、张艺兴、华晨宇、金晨、董璇、黄子弘凡、吴昕……许多艺人也都加入到《技能五子棋》「又唱又跳」的短视频拍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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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看起来颇有些「抽象」的节目,就这样出了圈。而单纯把这种走红理解为「抽象歌舞」也是片面的,张兴朝和李嘉诚「梦到那句说哪句」的演法足够怪诞,而不少网友也发现了张呈的进步。回过头看,在《技能五子棋》舞台结束后,节目用近两分半钟的时间讲解了在这个作品中「直人」和「怪人」所担当的舞台职能。这些介绍,降低了观看的门槛,帮助观众理解整个舞台「怪诞」背后严密的设计逻辑,怪异的表演如何与精准的吐槽互相配合,进一步推动了节目走向大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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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用节目外的讲解、采访、日常记录帮助大家理解的方式,体现在很多作品上。比如《忘不了》会通过前期置景时的记录,正式上台演出时后台的实拍,给大家展现这种人物快速切换的方式有多难,演员们又是要如何默契地搭档才能演出这种效果。
在《喜人奇妙夜》系列节目中,演员也在思考从内容上去解构、打破大家的固有认知,带来更创新的内容。上一季是用《小品的世界》打破第四面墙,把春晚小品的经典套路变成了喜剧里的包袱,让小品里的角色开始思考自己的生活,对大众积累已久的情绪作出回应。而在最新一期节目里,胖达人3还策划了一场「葬礼」,解构漫才搭配,通过直人与怪人身份切换以及「死了还要演喜剧」的剧情里,表达对喜剧的思考和热爱。李诞的总结是,「这是写给喜剧的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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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元的类型与题材,也在持续拓宽观众对于喜剧的认知。这一季节目中,有让人大笑不需要理由的无厘头喜剧,也有让人会心一笑、心头一暖的轻巧小包袱。李逗逗的独角戏依旧保留,如马东所言,「这是喜人系列舞台上一个特别独特的标志,好像只有她坚持下来,一个人演,而且女性视角,是我们特别重要的一个色彩。」此外,还出现了偶剧,即不发声的人偶与人物在舞台上的互动,以及「新默剧」,一个人表演,一个人在一旁配音等多重形式。
这些形式、风格各异的内容,构成了腾讯视频舞台上丰富的内容拼图。但平台的巧思远不止于舞台正片的铺陈,在腾讯视频的节目编排下,观众获得快乐的方式不止于舞台,还有许多周边衍生节目陪伴大家「下饭」。社交媒体上不少观众感慨:都给我去看衍生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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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系列衍生节目编排里,分别在周一与周四播出的《喜人课间游戏时间》和《现在开始喜人聚会》,属于轻综艺设计,会把喜人们聚到一起玩一些对抗类的搞笑游戏。周二的《喜人居委会》和周三的《Game Start!喜人》则偏向于日常创排过程中的娱乐记录,前者展现的是创排之余聚餐时的小设计,目前放出来的是「喜人」的潮人走秀评选,后者的场景同样发生在办公室内部,像是创排期间偶尔玩的一些小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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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陪伴感与情绪价值的供给,是腾讯视频综艺节目策划的底层逻辑。对观众而言,快乐永远是刚需,而腾讯视频综艺于2024年推出的「笑吧」厂牌,展现了平台在类型化运营和综艺排播机制上的持续探索。如果说去年的「笑吧1.0」,是平台试水多节目协同的喜剧布局,那么到了「笑吧2.0」阶段,则能够持续提供关于快乐的解法,这一内容带几乎实现了全年喜剧内容的不间断供给,培养了用户对喜剧的消费惯性。
除了已经收官的《脱口秀和Ta的朋友们2》和正在播出的《喜人奇妙夜2》之外,观众还将看到全明星脱口秀专场《主咖》。这种集中化的运营模式,既能强化用户对喜剧内容的认知,也为创作者提供稳定的输出通道。
一个良性的、持续制造「快乐」的内容生态系统正在腾讯视频构建。
「我自己说了算」
「我在喜剧监狱,已经服了四年刑期了。」在先导片里,杨雨光开玩笑介绍道。他说对他来说,这里已经是家了,不回家看看,浑身刺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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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喜剧监狱」,其实是借由赛制框架,为大家构建了一个高度集中创作的环境,参赛的「喜人」们在工作坊创作,在提点会上表达,通过多轮展演收获反馈,进入最终的置景与正式彩排等,这是一套可以使优质内容保持稳定可持续输出的创作流程。而这一套流程,建立在对「团队」的信任之上。比起灵光一闪的天赋,这套流程用团队合作碰撞出了更多火花。
同时,节目组还构建了一个完善且公平的作品评判&反馈系统。不管年龄、经验、出身,创作评估均以作品和想法为核心,而非创作者的资历。从节目的反馈来看,许多作品都经历过在展演时现场一片寂静的情况。观众并不会管台上的人是否知名,那一刻唯一的判断标准就是「好不好笑」。
从展演到舞台,节目都是想要打破一套「权威系统」,打造一个「以作品内容论英雄」的公平环境。坐在席位上的「观众不代表」和「观众」们拥有一样的票数,他们也并没有能够左右赛果的权力。后续发酵中,屏幕前的观众也会有自己的判断。《技能五子棋》在当期的排名并没有进入前五,但是在社交媒体上却凭借其「抽象」「疯感」实现了更大规模的传播。
这种创作空间与传播环境,对「喜人」们是有强烈吸引力的。在采访里李逗逗透露,本来她觉得自己已经不会再参加喜剧节目了,但是当她在剧组里听到和自己一起拍戏的孙天宇,在化妆间隙和蒋易一直聊本子时,她内心就涌起了一股热浪。「我不想到时候看大家穿着奇怪的衣服在台上表演,而我在家里抠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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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这个创作平台,喜剧演员们可以做到「我自己说了算」,不论是新老喜人都是如此。这种对自己表达的绝对主导权是如此重要。离开「喜人」舞台后,独立承担项目、做了编剧的土豆,在谈到为什么选择回归时说:「虽然我们那老挂着喜剧监狱,但我走的这三年我觉得那是天堂,因为这里你自己说了算。好坏你自己承担。」
曾经出演过不少剧集的朱美吉,也在过去的节目中提到过,「在正常剧集里我根本算不上美女赛道,只能拿到功能性角色,作为推动剧情、人物关系的工具人,我希望能为自己争取更多主动权。」毕竟在这里,她可以参与编剧、导演,和搭档一起掌控着舞台。
这种「我自己说了算」的快感,驱动着许多人往前去追寻着快乐的真理。土豆在采访中曾提及,自己在外面演戏得到的赞誉过快,有不真实感,希望回来得到创作的痛感,吃自己该吃的苦,走自己该走的路。李逗逗说,一些对现实的思考其实在别的地方是没有用的,但在这里是有意义的,可以成为作品、带来快乐。
《技能五子棋》的诞生就是一个对看似「无用」观点的坚持。这个创意的雏形源于2023年编剧翟小明的点子,和张兴朝屡次打磨,但又屡次在展演中因为过于天马行空而被否定。而张兴朝经过去年一年《喜人奇妙夜》的舞台磨练后,「进化」了,与新搭档一起将新本子再打磨了一遍,终于迎来了它盛放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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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触发「笑成一团」后,三位主创在台上哭成一团
其实在「喜人」的舞台上,还有很多像《技能五子棋》这样酝酿了多年的点子。创作者们也多少想过放弃,但最终都选择了继续前行。他们坚信他们所感受到的快乐,一定也能打动观众。
毕竟这是个喜剧说了算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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